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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干净,不卫生。”鹿·什么都吃·幼·毫无节制·歌理直气壮指责假花。

假花委屈巴巴道,“我就是想要尝尝味道,”随后她凑过来,“他是不是没尝过你的眼泪?”

可能是脑子不太好了,鹿幼歌在听到这话后的第一时间就把“他”跟越阡画上了等号,她甚至都不知道假花说得是男“他”、女“她”,还是别的“它”、“祂”、“它”。

就是莫名直接划等号。

到他妈重点在“ta”是谁身上吗?应该是在,“眼泪不能吃!”

假花笑倒在鹿幼歌怀里,“我好喜欢咩。”

很好,甚至都不掩饰身份了。

鹿幼歌推了推她,“花花呢?”

“她咩。”假花,或者说画天堂,撑起身体,倚靠在鹿幼歌肩头,“在她的天堂里咩。”

“喜欢咩?”画天堂话锋一转,再次问道之前已经问过一遍的问题。

“?”

鹿幼歌一侧头,擦过画天堂的脸颊,然后她感觉柔软温暖的脸颊蹭了蹭她。

画天堂整个人窝在鹿幼歌怀里,趴在她的肩头,在鹿幼歌耳边轻声细语,带着抚慰诱引的语气:“你的钥匙。”

“通往的天堂。”

鹿幼歌瞳孔猛地一缩,她整个人几乎立刻蜷缩着,因为怀里窝着一个柔软的女孩子,蜷缩身体的时候,契合地将自己放在画天堂身上。

鹿幼歌已经回想不起,之前的一切,只是回想之后,胸腔里总是有一股酸酸胀胀的情绪喷涌而出,砸得人直不起来。

画天堂在肩头沉重的瞬间,怔了片刻,而后笑眯眯地抱住鹿幼歌,像只猫一样用脑袋蹭鹿幼歌的侧颈,甚至悄无声息伸出尾巴往鹿幼歌垂在身侧的手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