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子在无定山庄的安排下先去了落脚的院子,连君漾都没留下来,见过余钟海后就离开了,君天莫知她性子,就放她去跟同来的师姐师妹在一处了。

见裴溟没有挪脚,江与眠就开口让他坐在了自己下方,无论以后如何,现在裴溟没有被雪山派除名,那他就是自己唯一的徒弟,重要性自是不用说,也该让自己徒弟在外人面前彰显一下存在感了。

期间谈话无非都是客套之语,幸而有君天莫在谈笑,江与眠只需偶尔说句话应和就好。

山庄外又来了人,余钟海要去迎接,告了歉意后就离开了,唯剩雪山派几人,倒也更轻松闲适了。

在无定山庄弟子的引领之下,他们到了落脚的松竹庭。

松竹庭地方不小,分了好几个院落,雪山派的人都在这里。

江与眠和君天莫住在一处,只有他二人,裴溟和其他男弟子住在另一处院落,对此他心中颇有不满,但不好越了规矩,只能这样。

看着忙前忙后在屋里帮他铺床清扫的徒弟,江与眠无奈说道:“山庄里的人已经清扫过了,不用再忙这些。”

裴溟却笑道:“外人不知师尊的洁症,但我是知道的,由我打理过,师尊自然住的更好。”

徒弟这么乖又这么懂事,就让江与眠无法再跟他争辩下去了,也罢,由他来就是了。

院子里君天莫看一眼这边屋子的两人,笑着喊江与眠:“师弟,来尝尝这里的茶如何。”

江与眠就出去了,和君天莫坐在院里的石桌上品茶闲聊。

“说起来你我二人也有许久没这般肆意闲聊了。”君天莫感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