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眠给掌门传了灵符,简短告知了在南域发生的事,还有裴溟练成本命飞剑的事,也不管这些会在门派中引发多大的波澜,就带裴溟进了冰窟之中。

冰窟里还有裴洺的棺材,路过之时,裴溟想起什么,从乾坤袋中抓出了玉佩,又将玉佩送到了前院里。

火毒侵袭之时,他将裴洺护好了,本就是脆弱的魂体,岩火猛烈,稍有不慎就会让裴洺灰飞烟灭,他自是十分谨慎。

可惜到了自己身上,就没这么多耐心了,况且他也再分不出多少心神。

绕过棺材继续往冰窟深处走,越走越深,寒气也就越厉害,连江与眠都有些受不住才停下来。

他回头一看,裴溟却跟没事人一样,甚至周身隐隐散发着热意,像个人型火炉。

江与眠有些无奈,熟悉了一下这里的寒意后又带人往里面走。

“师尊。”

他刚停下还没站稳,就被从身后拥抱住,后背和一个滚烫的胸膛紧贴,这样的温度几乎让他想落荒而逃。

不是没想过躲避,可冰窟深处因为没有怎么开凿过,十分狭窄,只是一条窄窄的通道,一旦被堵住后路,就连避开的地方都没有。

“师尊冷的话,我抱着师尊就不冷了。”

裴溟从他发顶亲吻到耳朵,在他耳畔喃喃低语,微哑的磁音带着中酥麻感在他耳边炸开。

江与眠哪里听过这种话,再说他一个冰系修士,连这点寒意都习惯不了,说出去都要笑掉大牙的,于是不耐烦道:“我不冷,你无需如此。”

裴溟却只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笑着说道:“师尊当真是好冷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