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两个崽,那么听话那么乖,就这样没了。

“哎呦?”室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安糯满目忧桑回头,只见齐澄早已干完了饭,手里端着两不锈钢双层碗,站在自己身后。

“十八岁的黄花大小伙,还有前夫呢?”齐澄挤眉弄眼,“糯啊,为了几个赞,你节操呢?”

“逼乎,分享你刚编的故事。”安糯调整心态,淡定接过汤碗,用品红酒的姿态,尝了一口飘着少许油水的白开水,这里面,隐隐透出西红柿鸡蛋汤灵魂的味道。

齐澄大大咧咧坐在安糯对面,一手提领口散热,“军训结束了,群里通知下午去知行楼领书,要一次性发完,你把你行李箱收拾出来,我们……”

对面话说一半突然没了声音,安糯抬头,看到齐澄的眼睛,如尼古拉赵四般抽抽。

安糯缓缓回头,在一片碗盘的嘈杂里,闻到一股晚香玉混合茉莉的香水味。

这是安夫人,也就是原身母亲,见重要客人时喷的香水。

熟悉的容貌映入眼中,那个上辈子,从联姻中捞够好处就消失的原身母亲,时光倒流出现在自己面前,安糯有些恍惚。

安夫人和记忆中一样风韵犹存,即便带着墨镜,安糯也能看出她现在心情不佳,更为直接的展现是,安夫人身边两个穿着黑色西装大块头。

没有多说一句话,下一刻安糯两脚腾空,宛如一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崽,硬生生被两人架出食堂,塞入一辆车中。

“你敢拉黑我?”安夫人坐在安糯对面,取下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