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那一次,莫成桓忍无可忍的叫来安糯,让他不要再使用这种拙劣的方式,两个崽崽看着自己凶了安糯,哭的稀里哗啦。

从那之后,西装裤再没有被啃过。

“你别看孩子小,其实很记仇的,你凶他他就不让你抱。”于月经验丰富,“你那朋友再抱孩子的时候,孩子是不是拒绝了?”

莫成桓嘴唇动了动,“他……很少抱孩子。”

于月有点诧异,“其实孩子破坏东西很正常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好坏,只是好奇而已。

我家这小子,前不久把老头子的一对古董花瓶碰碎了,那花瓶可是老头子的心头好,当时拍来,花了上千万,现在都快涨到上亿,老头子气的脸都青了,指了孩子两指头,晚上还是抱着一口一个“宝贝蛋。”

你那朋友几条西装裤算什么?如果没有做好迎接孩子的准备,还是不要生的好。”

莫成桓低头缄默。

“你那朋友现在怎么样了?”于月好奇多问了一句。

莫成桓语气有些苦涩,“离婚了。”

“哈哈。”于月忍不住一笑,“这不离婚都说不过去啊,听你的描述,这人又不是一个好丈夫,又不是一个好父亲,不离干什么,留着过年吗?

对了,孩子最后归谁了?”

“归……生孩子的人。”莫成桓胸口有些闷疼。

“你年纪还轻,可千万别和你朋友学。”于月语重心长,“听叔过来人的话,那种朋友不要交往,慢慢和他关系淡了,互相不来往最好。”

看着于月,莫成桓艰难点头。

“爸爸。”于月怀里的孩子突然说话。

“唉。”于月立即低头笑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