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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倾终于心满意足,刚才看见他替月冠仪说话,他心里就更猫爪一样难受,就看不得秋姝之对哪个男人有一丁点的好。

尤其是月冠仪,比他年轻,比他美。秋姝之如今统领羽林军经常能和他打交道,他唯恐那个调-教青楼出来的贱人将秋姝之的魂勾了去。

故此他才特意在她面前说了月冠仪身子已经不清白的事。

皇子是绝不可能当人侧室的,秋姝之也一定不愿意娶个破了身子的男人回府。

呵,秦倾在心头冷笑,别说是侧室了,就算是暖床小厮他月冠仪也不配。

“喏!”秦倾将一颗糖塞在她手里。

秋姝之诧异的看着他:“这是?”

秦倾懒散的靠在软塌上,三千青丝滑落在他肩头,漫开的沉香味,仿佛连骨头都熏软了:“哀家手上没力气,你给哀家剥开。”

“是。”秋姝之哑然失笑,低头安静的剥着糖纸。

秦倾支着头,毫不掩饰眼中的深情望着她,指尖在他锁骨处的守宫砂上轻轻摩挲,脸色微红。

他的守宫砂也不知道她刚才看见了没有?

他可比月冠仪干净多了。

她一定没想到当朝太后竟然会是处子吧。

秦倾第一次感谢先帝,感谢她那副快入土的身子骨没有玷污他的清白,可以让他把一个男子最重要的东西保留下来。

秋姝之还在专心的剥糖纸,红润的指尖沾上了一点微红的糖浆,糖果的香甜味弥漫开来。

他情不自禁的滚动着喉结,恨不得自己此刻就化身成为她手中的糖,被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不用再每天煎熬着,为了短暂的相处而费劲各种心机。

恨不得就在此刻,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