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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傅谨言竟然换了个方式,干脆利落的结果了立夏的性命。

如此,倒是便宜傅谨言了。

傅谨语咬了咬后槽牙,果断抬脚去了松鹤堂。

不能如此便宜傅谨言,就算奈何不得她本人,也要从她身上撕扯下块肉来。

松鹤堂里,傅二老爷抱着立夏的尸首,嚎哭着指责傅老夫人:“您就是见不得儿子好,好容易儿子看上个人,您竟然将她逼死……我的立夏啊……”

傅谨语险些笑出声来。

这叫什么?狗咬狗一嘴毛?

若不是要坑傅谨言一把,她还真想看下去,看他们能咬到什么程度。

她抬脚走进东次间,一脸惊讶的说道:“这是怎么了?”

目光触及傅二老爷怀中的立夏,顿时“啊”的惊呼一声,捂嘴倒退几步,惶恐道:“立夏怎么死了?”

“她自个悬梁自尽了。”傅老夫人机械的应了一声,随即仿佛才发现傅谨语一般,冷哼一声:“哟,我们的二姑娘总算舍得回家了?不知道的,还当是你是靖王府的姑娘呢。”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这话说的,以为她很稀罕当傅府的姑娘?

她懒得理会傅老夫人的冷嘲热讽,还是办正事要紧。

于是她戏精上身,一下扑到傅二老爷身边跪下,边从傅二老爷怀里抢人边哭嚎道:“立夏啊,立夏,你怎么这么傻,竟然想不开呢?有甚委屈你跟我说呀,虽然你到祖母跟前当差了,可你到底是服侍我十几……”

哭嚎道一半,她“啊”的一声惊呼,指着立夏颈后交叉的勒痕,尖叫道:“立夏不是自个悬梁自尽的,她是被人勒死的,这颈后的痕迹就是铁证!”

感谢前世看的《名侦探柯南》、《大宋提刑官》等电视剧,自尽跟勒死的区别,这等简单的法医知识,她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