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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的能让裴雁秋赚个盆满钵满的好物什,竟然不是酒精配方,而是甚劳什子的马铃薯?

搞出来这么大一个乌龙,他的脸往哪里搁?

他强辩道:“那又如何?傅谨言惊马的事儿,是本王叫崔沉干的,裴雁秋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冒领本王的功劳,本王没立时叫人将他剁成八块,已经是本王大度了。”

傅谨语简直无语:“无稽之谈,表哥何时说过是他的功劳了?”

“你还不承认?本王亲耳听到他说‘我替表妹出了气,表妹该怎么谢我呢?’,这不是冒领本王的功劳是什么?”崔九凌瞪她。

“你说这个啊。”傅谨语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了,哼道:“你看你,又听话只听半截。”

崔九凌紧张的抿了抿嘴唇。

然后就听她幸灾乐祸道:“表哥叫人给傅谨言下了巴豆,她这几日瘸着腿一遍遍的跑去坐恭桶,扭伤又加重了几分……可不就是给我出了气?”

崔九凌:“……”

这脸面要不得了。

他扭头就走。

然后没走动。

侧头一看,傅谨语不知何时抱住了他的胳膊。

她笑嘻嘻道:“王爷哪里去?把人家抗来王府,又把人家按在假山上嘴都亲秃噜皮了,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窗户也没有。”

崔九凌肠子都悔青了。

一场乌龙,暴露了自个对她的心思,她这个家伙向来很会审时度势,这会子可不就顺杆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