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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凌气结。

他没好气道:“你这狡猾的小狐狸,猜到本王想作甚了,所以故意躲着本王是不是?”

傅谨语装傻充愣道:“王爷太高看我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你要做甚?”

崔九凌斜眼瞪着她,显然不信。

她这家伙不正经的话本子看了一箩筐,又是个聪慧的,对人事怕是懂的比自个都多。

傅谨语被他瞪的头皮发麻,片刻后,她投降:“好叭,我承认我猜着了。”

不等崔九凌发作,她就板起脸来,严肃的说道:“别以为有了圣旨赐婚,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等洞房花烛夜,休想让我同意跟你敦伦。”

崔九凌立时不屑的冷哼一声,好笑的看着她:“谁告诉你本王要跟你敦伦了?”

傅谨语撇了撇嘴。

就算不是要跟自个敦伦,你要干的事儿,跟敦伦也无甚太大区别了。

区别就是一个用嘴,一个用不可说。

若换做平时他没喝酒的时候,答应他也无妨。

横竖自个也能享受到。

但酒壮怂人胆,他这会子满身酒气,意志力薄弱,万一玩过火,控制不住自己,可就不好了。

她还想给洞房花烛夜留点美好记忆呢。

故而她冷酷无情道:“你打的甚算盘,我一清二楚,才不要答应你呢。”

崔九凌抿了抿唇,将头一扭,冷哼道:“本王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