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茶虽然养过不少绿植,可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植物。

“那是什么?”

傅仲莛顺着她的手看去,挑了挑眉,“听说是茉莉。”

“听说?”

“嗯,也没见它开过花。”

他曾一度怀疑董春被人骗了,就是买了盆草而已,好在涨势不错,也不算丑。

“走吧。”

蒋睿带来了警察,几个人把白衬衫架上了警车。

“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其中一个警察手里沾了血,咂咂嘴:“下手太狠了吧,多大仇……”

秦茶偷偷瞟了傅仲莛一眼,那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还在和蒋睿扯皮。

蒋睿开车送两人去了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正巧遇到了白衬衫林学的家人。

林学的母亲看见自家儿子抱着门把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身上还有血迹,哭哭啼啼地揪着傅仲莛,嚷嚷着让他偿命。

傅仲莛将人从自己身上拉开,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掸了掸袖子。

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嘴欠小声嘟囔道:“又没死,偿什么命。”

“你……”

警察见家属又要起身扑上去,连忙拦在了前面,“坐下,这里是派出所。”

“赔医药费,私了,行吗?”

“嗯。”傅仲莛没意见。

他确实下手狠了点儿,当时离得远没看真切,以为秦茶被欺负了,就没收得住劲儿。

“我儿子从小品学兼优啊,看见女同学都脸红,肯定是那个小妖精先勾引的我儿子!”

林学的母亲手指着秦茶,双目瞪圆了,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的牙。

尖酸刻薄的样子看得傅仲莛牙痒痒。

他将秦茶拉到了自己身后,冷着声道:“说话注意点儿,不想私了也行,我让律师过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