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仲莛点点头表示自己全部记下了,然后看了眼手表催着她洗漱睡觉。

两个人分别拿了衣服洗漱,等秦茶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客厅灯已经暗了,走到房间门口一看,里头没人。

她躺在大猫的脸上,抱着被子,心里有点儿空落落的。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傅仲莛抱着枕头进来,掀起半边被子躺了进去。

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他伸手关了灯,然后往秦茶那边蹭了蹭。

管它的蓝皮鼠还是大脸猫,反正傅仲莛瞧着房间里那张空荡荡的大床,就是没法说服自己往上躺。

也不知道前三十年都是怎么过来的,现在反正是被这小丫头拿得死死的,离了她就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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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傅仲莛百般阻挠,但周六的一早,秦茶还是准时出现在思茶。

跟在她后面的,还有那个只要秦茶不在他肯定就不会到的傅仲莛。

“傅总。”

方余好像还是没什么长进,看见傅仲莛就紧张的毛病还在,双手死死攥着抹布,都不知道究竟往那儿摆。

“忙吧。”

傅仲莛去储藏室拿了两条围裙出来,一条套在秦茶脖子上,一条套在自己脖子上。

将秦茶转过身背对着他站好,低头给她扎了个蝴蝶结。

秦茶对他扎蝴蝶结的技术真的是很不信任,她依稀还记得那年那日那个下午,那条苦命的围裙被剪刀“咔嚓”一声剪去了一只胳膊。

事实证明,傅仲莛是有潜心苦练过的,手艺娴熟,脸上都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尽管那笑容就秦茶一个人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