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茶把地方让给她,“杯子先冲洗……对。”

李心学得很快,而且手里动作很利索,几杯饮料做下来几乎没出什么差错。

傅仲莛一直跟座大佛一样怵在旁边,给每一个单子配料,然后放到秦茶手边,再洗手。

每单配料之前他还要洗手,水龙头开开合合就没消停过。

秦茶真怕他这两天待下来手会被洗秃噜皮儿了。

当天晚上回家以后,傅仲莛果然感受到了双手的紧绷,举着两只爪子到秦茶房间里,“手好干。”

秦茶挑了个面霜给他,“自己抹。”

傅仲莛拧开瓶盖,然后努力回忆着秦茶的用量,记忆读取失败……

他伸出右手,挖了一大坨,然后合上盖子放到一边,双手将膏体抹开。

秦茶回头看见他抹得油腻腻的双手,连忙打开那罐可怜的面霜,中间居然被他挖了一个坑出来。

她心痛到无法呼吸,准备明天去药店买一大盒尿素霜,给他挖个够。

睡觉的时候,傅仲莛将手举到半空中,“你那个抹脸油还不错。”

可不是,将他那三十岁的老树皮滋润得白皙嫩滑。

“睡觉。”

秦茶将他的手拽到了被子里,就那么轻轻抓了他一下,自己手上都沾上了香味儿,可见这糟心的败家老爷们儿抹了多少。

半夜,秦茶起来去厕所回来,看见枕边的手机亮着。

于乐青打了她十几通电话,因为她晚上手机都是静音的,所以没听见。

凌晨三点,她实在想不出这会儿于乐青打电话过来是要做什么。

害怕把傅仲莛吵醒,她自己跑到了阳台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