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两天不见,还有情绪的呢?

徐南起摸不着头脑,他被这崽子舔的浑身发毛,这时候看着这小家伙一脸‘全是你的错’的表情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它的事来。

“看把你委屈的,我是做什么了我。”

他这个病人可都还没委屈呢,上哪找道理去。

‘钢铁’白花·徐提溜着小家伙,把它提到自己胸口上。

没办法,这小家伙长得可瓷实,重量可不是现在他这根残了的胳膊能提溜起来的。

被放在少年胸膛上的八十九显然还处于不知名的愤怒中,它一边嗷呜低呵着,一边在少年胸膛上踩着梅花脚垫,暴躁的像只被惹怒到极致的小兽,直到听到身下人的一声哎呦痛呼才立马迟疑的停了脚,一转头,却与少年扶捂着胸口微眯着的那双半月眼撞个正着。

哪里有一点疼的样!十成十像只狡猾的狐狸,还是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八十九更气愤了,有力的小尾巴在背后笔直伸得老高,要是有毛非得全身炸起来不可。

它‘凶恶’的盯着偷笑的少年。

这个怪人,竟然背着自己有了别的兽,那该死的气息都沾到脖子上了!

越想越气的异种恼怒的发出了一声‘嗷呜’,一屁股坐在少年腹部上,还记着小心控制着力道,生怕这个脆皮狐狸被它一屁-股给坐撅过去。

异种瞳孔闪动了一秒。

那种画面它再也不想见到。

“哎呦呦,”

徐南起假模假样的哀嚎:“这还了得,小子上房揭瓦了!”

异种冷眼看他表演,从湿漉漉的小鼻子里喷了口气,‘黝黑大汉’的一张圆脸上满是控诉,蹲坐在少年胸膛上奶唧唧的嗷呜呼噜着,直接把徐南起仅存的理智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