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之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新婚之夜哪儿能这么容易就过了,没人闹洞房,可酒不能少喝。
周牧之去喜宴吃菜了,后面的酒一杯接一杯。
沈羲和有些迷糊,他按了一下眉心,目光落在宋昭清他们身上。
宋昭清端着一杯酒,小口小口抿着,人多热闹,有秋风吹过,旁边就是他家,属实惬意。
结果沈羲和看了过来。
宋昭清扒拉一下祝修远,“祝兄,咱们,是不是得去挡挡酒。”
这么多人,全喝了晚上就不用洞房了,宋昭清又抿了一小口酒,而且沈羲和搬了过来,以后街坊邻居得相处呀。
于情于理,都该去挡酒。
祝修远没宋昭清那么多话,拿起酒杯挡在沈羲和前面,“沈兄一会儿还要去见嫂子呢,这杯酒我替沈兄喝。”
沈羲和感激地看了祝修远一眼,宋昭清也挤过来,“那这杯我替沈兄喝!”
宋昭清,祝修远在这儿挡酒,很快陈宁远和姜鸣轩也过来了,四个人对几十个人,把这群人喝了一遍之后,祝修远让沈羲和回去。
后面沈羲和根本没喝几杯,他冲四人抱拳,“今日多谢了。”
宋昭清喝的舌头有点大,“都是……小事,嗝,你以后常让我来你家里吃饭就好了……”
沈羲和点了点头,“厨房有醒酒汤,你们喝一点,多谢。”
沈羲和晕乎乎地回新房,险些撞了门,他站在门口,理了理衣服,又嗅嗅衣服上的味道,“我去洗一下,你别出声。”
和喜婆说完,沈羲和就去找了盆凉水,他漱了口,洗了脸,感觉清醒一些了,理好衣冠,迈着同手同脚的步子回屋。
喜婆喊了声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