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芙点点头，傅妈妈也早就领着那两个人在旁边的藤椅坐下聊天。

看熟络的样子像是本家的亲戚。

二楼距离楼梯偏远的地方有个正门，傅湛领她在门前站定，示意她推开门。

季芙心跳有些快。

她咽了口口水，指尖微微用力，大门被推开。

简约风格的装修，阳台上放着几盆绿植，跟她在公寓里养的一样。

她转头看向傅湛。

傅湛轻轻掐了下她的脸颊，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掏出戒指递上前。

他看着她，任凭爱意在心口泛滥成灾，“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直到遇见你才发现我忍不了孤独。”

“每时每刻都想和你在一起。”

“哪怕你老到掉牙，我也会请最好的牙科医生给你做假牙。”

季芙眼中泛酸，她抿了下唇，双手背到身后，退后一步。

“所以季芙，”傅湛拽住她的衣角，深情而虔诚，“能不能嫁给我。”

再过去的岁月里，季芙一直觉得傅湛是石心，他吊儿郎当又冷漠无情，像一只万花丛中过的蝴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便拍拍手离去。

不拒绝那些扑上来的花朵，也不迎合那些妖艳明媚的事物。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就已经光彩耀人。

那他什么时候变了。

大概是一次次的例外吧。

一次次的角色转换，她做的事情他都做过，她没想到的他也在努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