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给你买了个小陶罐,以后我每天送你一个,如果你觉得我表现还行,就放进陶罐。”
“等陶罐满了,就答应我一个请求,好吗?”
“……”,初樱怔愣的眨巴眨巴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低声疑问,“你是被人换魂了吗?”
不然一个人怎么这么短时间内能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之前还是只拧巴的不得了的蚌精!
闻言,楚弈蹙眉摸了摸鼻子,飞快的睃她一眼。
眼神里居然还有一丝委屈。
委屈???
自嘲地喃,“我在你心里形象是真不好啊。”
清了清嗓子,男人握住她被白色羽绒服包裹住圆滚滚的手腕,定了定神。
开口之前温软的眼神扫过她脸颊上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在她明亮的桃花眼上,“我学习很快。”
他最近如饥似渴,补了许多男女之间相处的学问。
“只要我想学,没有什么学不好。”
“所以樱樱,给我个机会。”
挣脱束缚桎梏的男人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话都多了。
初樱怔愣的看着他,在心里默默的想。
他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男人弯唇,浅淡的笑意划过。
“走吧,去上班。”
刚要抬步脚步顿住,侧眸认真的看向初樱,“如果我不在你身边,那个新实习生对你不好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如此一说,刚刚还有些暧昧气息一下就散了。
差点忘了,他们办公室要来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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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先一后往办公室走,玻璃瓶温热的触觉从之间钻到心里。
到门口的时候,楚弈停下等她一会儿,等她走过来压低声音,“陶罐一会儿给你,在我办公桌里。”
安静的一隅,他紧盯着自己温和的眼神,好像……他们两个人有了什么小秘密似的。
一推门进去,项灵雪还没在。
初樱往自己座位走,换上白大褂开始做准备工作。从今天开始她好像就得跟着楚弈了,而今天他上午好像有个小手术。
都快查房的时间,项灵雪才姗姗来迟,一身小洋装,寒冬中还露着腿,推开办公室门笑容害羞愧疚,“对不起,我来晚了。”
办公室里楚弈理了理白大褂衣襟,冰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对她含羞带怯的模样一丝没有心软,冷声道,“那下次就早点。”
“我们等你没事。”楚弈收回视线,往初樱那边走了一步,“病人也等你?”
说完不再搭理项灵雪,把她当成透明人似的。
三个人出办公室往住院区走的时候,项灵雪又鼓足勇气搭话,“师兄,听说今天有个小手术,我能不能去看看呀?”
“的确有手术”,话音微顿,眼神锐利的盯着她,“但是别叫我师兄。”
项灵雪诧异的瞪大眼睛,神情暗下来有点不好看,“师兄你这就有点太偏心了吧?凭什么她能叫你师兄,我不能叫?”
闻言楚弈挪开眼神,看了一眼沉默的小姑娘,微微勾唇,“因为我们师从一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