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白的面色逐渐沉稳，她伸手抚上他的脸，勾了勾唇，“可是，你不能爱我，也不该爱我。”

“为什么？”亚里的嗓音变得更加嘶哑，他的黑眸之中泛出浓郁的血红，身上的精神力无法控制的四溢。

“因为你不爱我吗？”少年盯着她，红着眼眶，满脸凶狠，却几乎要落下泪来。

苏白白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被亚里伸手捂住。

他不想听了。

他不想听到那些拒绝的话，就让他骗自己吧，骗自己她很爱他。

“你，还没玩腻我吧？”亚里问她。

苏白白沉默。

少年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献祭一般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等你玩腻了，再抛弃我，好不好？”

苏白白觉得自己是个渣女。

她跟霍斯克订婚了，可是她又跟亚里上床了。

“没用我给你的药？嗯？”

早扔了。

苏白白偏头不看他。

亚里亲她的眼睛，他最喜欢她这双眼睛，明明是鲜艳的火红色，却又冷冰冰的，像是什么都看在眼里，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