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能的邀请邓杉其实动摇过,可妻子病了,他咬了咬牙回绝了他的好意。

妻儿都有了,半辈子也过去了,还是算了。

刘能事业一路蒸蒸日上,邓杉那会为了妻子的病四处奔波,想着法子筹钱,他们不是一路人,邓杉从第一眼见他时就明白了。

刘能待人一向随和,总是彬彬有礼,唯独在邓杉面前像只被拔了屁股毛的鸡。后来见面虽不多,但见面必要招呼对方两句,都是小事。

这种关系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被一件事情打破了。

离乡近两年的刘能从外面回来了,那时候邓杉的小儿子已经十五六岁的模样,马上就快离家了。

邓禾至今都记得他爹听说刘叔叔要回来时的模样。

他负手站在家门口的柴火堆旁,对着从外面野了一圈回来的大黄狗骂道:“狗东西,就知道外边野,连家都不认!又钻臭水沟了?灰头土脸还晓得回来?!”

大黄狗被训了一通委屈地“呜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