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毕竟惊喜来得太过突然，惊得他失了魂魄，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只得反复地进行确认:“所以我现在是姐姐的男朋友？”

姜轻间颔首:“对。”

他眨巴了两下眼睫，又问:“我们现在真的算是在谈恋爱了吗？”

姜轻间笑得无奈，用自己那还带着寒气的掌心去贴他的双颊，用力揉了揉:“真的。”

秦时定这才相信，心中的诧异消失，只剩下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喜悦。

“姐姐为什么突然愿意和我在一起？”他又问，惊讶消失但疑惑还在。

姜轻间前后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令他不解，同时内心深处的不安又涌上来了。

“你自己不是说了一整个下午嘛？因为我喜欢你啊。”她就站在那里很有耐心地回答他的问题。

不再逃避，不再掩饰。

章月说得对，他们都不一定能走到结婚生子那一步，现在就因为这点顾虑拒绝和他所有发展的可能性，往好听了叫曲突徙薪，往难听了叫庸人自扰。

人，还是不要过度忧虑未来发生的事，更何况这件事还不一定会发生。

想通了这一点，她也就不再刻意回避秦时定对她的感情了。

秦时定总觉得原因没有这么简单，嘴巴又不自觉地翘起来，委屈巴巴地问:“那你昨晚为什么对我说那些话？你分明是想和我划清界限的。”

姜轻间点头承认:“没错，我昨晚就是那么想的，如果你下午没有来找我，没有听到我和章月聊天，那我确实不打算和你有任何除了工作以外的联系。”

“但是我听到了！”

秦时定像是怕事情有变化一样急忙地宣告着什么——我听到了，我听到你说你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