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川一愣：“失效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顾北鱼已经在晏南川肩头蔫成了一只大茄子，“反正我早当初在浴缸混战的时候就已经试过了，天使骑士军团一只都没有倒下，不是九九乘法表失效了还能是什么？”

“那也不一定，”晏南川视线随意在这片无边无际的白色里扫视一圈，触及远处一团明晃晃的基佬紫时微微一暗，随即起身，边走边嗓音悠然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到底是九九乘法表的问题，还是天使骑士军团的问题……”

50米外，正娇羞地窝在镜子里慕容星河怀里的慕容河豚忽然感觉自己头顶一片阴影落下，他愣愣抬头，然后便对上了晏南川背着光影的面无表情的男主脸。

慕容河豚：“？？？”

哔？

然而，没等慕容河豚弄明白他做什么，一只大手忽然揪着自己头顶的锁链将他一把提起。

慕容河豚惊恐乱叫，晏南川却只是随意地张了张嘴，飞快地将九九乘法表从头到尾背诵了一遍：“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九九八十一。”

慕容河豚：“……”

慕容河豚：“？？？”

慕容河豚：“！！！”

下一秒，慕容河豚脑袋一歪，舌头一吐，肚皮一翻，死鱼眼一瞪，彻底晕死过去。

慕容星河：“……”

啊，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