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麓,时公子,你们无事还是少出去最好。”

“等看了灯会,就抓紧赶路吧。”

……

“公子,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

灵甲一人便喝了半坛烧刀子,但如今神色清明,除了身上略有些酒气外,全没有半丝醉意。

他正在洗刷新买的浴桶——公子当然不能用别人的旧物,如今既要在橘洲待上一段时日,那还是买只新的好。

至于时阅川,如今正坐在灶前烧火呢。

唉,没办法,白麓迫不及待要用她的新桶!但总不能在屋子里烧火吧,还是烧了热水一桶桶加吧。

时阅川坐在灶前,如今正是太阳炽烈的下午,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反而越发显得风姿玉秀。

“嗯。”他填了根柴进灶膛:“孟大叔对女儿这样细心体贴,偏偏跟孟玉妆相处古怪又隐忍克制。”

“我看,二人之间没甚父女亲情,倒是相互忌惮。”

正说着,白麓也进了厨房。

见到她来,灵甲将手中清洗干净的浴桶往旁边排排放,一边道:“阿麓姑娘,你如果是需要烧水,我来就行了。公子烧火没有我熟练。”

唉,说出去竟有种淡淡的心酸呢。

像极了忍气吞声笑对不成器姑爷的老嬷嬷。

白麓连连摇头:“我不要,我不要——灵甲,你得给你家公子锻炼的机会。再说了,他给我烧水,我待会儿也给他烧水,这多好呢!”

“你放心,虽然我跟你家公子都不给你烧,但小青可以的,你们俩互相帮忙。”

灵甲无声叹了口气——唉,早知道了。

……

不过,说起孟玉妆,白麓也有话讲。

“她今天的眼神好怪啊,一会儿看你,一会儿看我——时阅川,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眼神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