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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东真国也不很情愿,谁叫这花偏偏长在两国交界之间的空地上呢。

为防打仗,这笔钱肯定还得分润出去一部分。

朝廷如今不拨粮饷,他们自己赚钱倒是没什么妨碍,可几十万两……人家怕是宁愿拿药偷跑!

李法善倒竖眉头:

“咱们的仓库早空了,一個季度才花30万两,还怎么压缩?张嘴喝风去吧!”

说着甩袖子便走。

皇甫将军在后头疯狂跳脚:“好你个李从业!你区区一个账房竟然敢这样对我!有朝一日我有钱了,必要将你拉出去砍了!”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啊!”

头发花白的军师拽着他:“将军你忘了,咱们之前从朝廷拨款中扣了一点,叫他查出来了呀。”

一个将军,一个师爷,抠一点点钱怎么了?就那么一点点。

虽然又都还回去了。

越想越心酸——怎么又都还回去了呢?

早知道宁愿不要这条烂命了。

没有钱的日子,真的好苦啊!

……

将军无能狂怒,此刻团团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又命门口的小兵:“去把神医叫过来。”

说是神医,来的却是个年轻人,一双小眼睛眯眯缝缝,暗淡无神。

“有事?”

他的声音,比他的眼睛还要黯淡。

皇甫大将军看着他,头皮都有点发毛了,这才又重新整理思绪:“你……你之前说咱们云州有神药,还要我把消息传出去——现在神药还有多久才能开花?”

神医“唰”的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来哗啦啦翻,随后又掐指算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