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5个人脖子里的枷锁抵着枷锁,瑟缩着依偎在一起,如同笼中任人摆布的小鸡崽。

白麓:……

众人:……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冯神医面前,然而他却硬邦邦一张面孔:

“放心,这次不是我砍。。”

白麓走过来,跃跃欲试:“你说的砍一砍,是怎么個砍法?只砍开皮肉?还是要砍开经脉?又或者砍断骨头?”

“我把他的手掌砍下来,你能再缝好吗?”

“如果只砍下一根指头,你能把指头接回去让他原样使用吗?”

“或者把他的肚子剖开,从里头取一截肠子出来,你能再缝好塞回去吗?”

对于医术,白麓不是很懂,便捡着自己依稀有印象的断肢再植,断掌续接,以及基本的缝合来问。

她越问,郑医师的嘴便张得越大,冯神医的神情却越来越振奋,越来越激动!

此刻天已黑沉,跃动着的烛火里,便连他眯眯缝的眼睛里都仿佛跳出光来:

谷緱

“你讲的这些……你是不是见过有人这样做?是怎么缝的?分层吗?我只缝过肚子,但是把肠子取一截出来后,当时没死,但很快那人过了几天又发高热死掉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在犯人中逡巡着,随后伸手一指:“我瞧中间那个个子高身体又壮,不如先把他拉出来剖了,到时候我割几节肠子出来你看看?”

白麓也跟着看了看:“应该可以……健康的人抵抗力也好些嘛,郑医师,我记得你有几门退高热的独门秘方,不如先跟冯神医讨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