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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独宠 酒时醒 921 字 2022-10-17

闻言,大雄悄然抬眼打量一下,见主子一副好整以待的闲散样儿,才敢硬着头皮,继续说:“此子是赵大人和府上一个浣衣婢女生下的庶子,名为赵逸全,赵府子嗣众多,此子平日里文弱不起眼,受人欺压,最不得重用。许是赵大人都不知晓聚众下咒与此子联系颇深。我们若能掌控赵逸全,想必要彻底了结下咒一事也可事半功倍。”

话说完,是长久的沉寂。

稽晟的脸色不知何时已冷沉下去,庶子似魔咒萦绕耳畔,他冷冷丢下一句:“你继续盘查,不得向外声张,另叫赵得光自查去。”

大雄忙应下,临走前猛然想起一茬来,犹豫问:“皇上,属下还查到赵逸全隐瞒身份,在戏院唱戏,您与娘娘去赏杂剧时,可要顺道去戏院一瞧?”

稽晟眉心一拧:“唱戏?”

“是,”大雄说,“赵逸全为了积攒银钱,不光夜里在戏院唱戏,白日来往各酒家客舍,只要能赚钱的营生,都接,至于如此处心积虑究竟是为了什么,属下还未摸清楚,可他与江贼一党来往密切是实实在在。”

好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庶子,野心不小。

然而一举一动,无不似当年无名无份的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从某种程度上说,赵逸全像是他的缩影,像是活在江东的“稽晟”,格外扎眼。

稽晟紧蹙的眉心隐隐有些躁意,手中杯盏被重重放下,他凛然起身,虽不耐烦,却是道:“着人安排,朕今夜倒要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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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擦黑时,一行人从张府上马车,直接去城南戏院,杂剧都不瞧了。

桑汀一无所知,自也不多问什么。上马车前,她远远的朝姜珥笑着问候了一声,对方畏畏缩缩,眼神闪躲,一溜烟钻进车厢。

她不禁顿了顿,随即被大手揽住腰肢,半提着上去,上去便跌坐在男人怀里。

稽晟靠近她颈窝,灼热气息拂着雪肤来回萦绕,他不满问:“在磨蹭什么?”

桑汀不舒服地别开脸,急急说一句:“没!”末了忍不住推了推稽晟,为难开口:“大人……有些痒。”

稽晟眸光黯了黯,唇落下,轻轻咬一下便换来少女一声嘤 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