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困在国外回不来的是他,再说了,天气因素,谁能摸得准。
“也是,我听叶靳淮说,就连你捧花的样式都是你老公先挑完一批,最后定了三款再给你挑的,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林乐语长叹一声,“羡慕啊,又帅,又有钱,又细心呜呜呜……”
舒灿夏瞟了她一眼,“羡慕?外面三个你随便拿下一个也是又帅又有钱的。”
林乐语浑身汗毛颤栗,连连摆手,“秦遥,小屁孩儿一个,段总……算了吧,气场太强大拿捏不住,至于那个叶靳淮,傻逼一个!玩游戏不分青红皂白地投我!”
话音刚落,林乐语听见外面重新发牌的声音,撂下舒灿夏就跑去了,边跑边喊:“叶靳淮这局你要是再投=我,我就跟你没完!”
……
婚礼当天,早上六点多,舒灿夏起床梳妆打扮。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化妆师折腾了几个小时,腿都坐麻了。
九点多的时候,伴郎伴娘也都打扮好了。
“走,先去拍照片。”一群人簇拥着她出去,新郎不在不要紧,新娘子好看就行了。
早上八点的时候秦迹的飞机就降落在了国内,这会儿刚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登机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本地机场。
舒灿夏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儿,和他们玩玩闹闹。
临近十二点,日头渐渐升起。
舒灿夏坐在化妆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宾客。
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秦迹还没下高速。她点开了手机导航,发现市区里多主路都已经堵成了红色。
“秦遥,你告诉主持人,要是十一点五十你哥还没到,就跟客人们说仪式下午举行。”
舒灿夏又让赵文曜去休息室安抚长辈,处理妥当以后,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发呆。思来想去,她还是没给秦迹发消息,怕秦迹看见了更着急。
十一点五十,透过落地窗,舒灿夏看见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
“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很遗憾地……”话说了一半儿,台下的赵文曜突然对着主持人又挥手又蹦。
主持人立刻明白了赵文曜的意思,愣了两秒接着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全场单身的朋友们,婚礼即将开始,各位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新郎新娘准备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