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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流的神情不复在外人面前的风流不羁,是带着十分的认真。

钟闻月一时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后,刚想质问自己什么时候招惹过他,就见人已经从窗户处离开,不见踪影!

她咬咬牙,走到窗户前,往下看一眼,却没见到任何踪影,气得她“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脑袋直疼!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竟能将如此颠倒是非黑白!

她何时招惹过他?莫不是救个人还是错的?

钟闻月气呼呼地躺下,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越想越来气,将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似的,还是不解气,在床上“砰砰砰”地胡乱蹬了好几下!

门外守夜的兰衣背着动静吓到了,忙焦急地问:“姑娘,怎么了?”

钟闻月憋了口气,闷声道:“无碍,方才被魇住了。”

“那可要奴婢进来侍候?”兰衣又问。

“不必了。”

钟闻月逼着自己将顾卿流那个讨人嫌的家伙从脑海中剔除,却始终无法如愿,一直到半夜三更,还是没有丝毫困意。

她瞪着一双眼睛,无神的看着黑暗的室内。

翌日清晨,钟闻月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迷迷糊糊间,又被兰衣唤了起来:“姑娘!姑娘?别睡了!周姑娘来了。”

“不见!”

钟闻月一听到周云茴,就不由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就来气,蒙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