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娣的眼睛滴溜溜转,张阿姨在一边也憋不住了:“夫人,您知道的呀,我给您的信封就是有点份量的。”

陶理厂子里忙,张阿姨跟王爱娣相处的时间更多,对王爱娣也更了解。

她害怕王爱娣把这责任推到她身上,她只是个保姆,最不能背的就是手脚不干净的锅。

张阿姨先发制人,加上她在陶家呆的时间比王爱娣都久,王爱娣本来已经在嘴边的话还是吞了下去。

“张姐,我知道当然不可能是你了,”王爱娣拉住张阿姨的手,拍了拍,一副贴心模样,“老陶,张姐给我什么样,我就原封不动寄到邮局里头什么样。晚晚那个地方山高水长的,说不定是路上邮的时候掉了。”

“你在糊弄傻子呢!”

陶理害怕吓着孩子,音量虽低,但语气咬牙切齿。

他的脸色通红:“我现在没工夫跟你扯这个,等晚晚回来,我再收拾你不迟!”

“先生,晚晚会不会去亲戚家了,”张阿姨看陶理在为陶晚讨公道,就也不忍心再折腾他,“您要不然给家里亲戚都去个电话,问问吧。”

“她一个小姑娘,哪有那个本事自己去别人家!”

陶理坚持要报警,张阿姨道:“咱们报了警,警察肯定也是要我们打电话问问亲戚的。”

陶理闻言有理,亲自拿出电话本,挨个给家里亲戚拨过去。

他把陶家所有在燕城的亲戚,着边的不着边的,全问了,一无所获。

“我去晚晚房间找她的同学录去!”

“先生,您给晚晚妈妈娘家那边也打个电话看看呢。”

张阿姨话落,就感受到王爱娣投来的一记目光。

她权当没看到。

陶理顿了顿,死马当成活马医。

没想到白闫鹤接了电话,就把他披头盖脸骂了一通。

“晚晚什么时候走的?你现在才想起来打电话找?你怎么当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