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一共三张病床,陶晚就躺在另外一张上面,尹青柏晚上在尹国富和陶理病床的中间空隙打地铺睡。

在医院里头是睡不了囫囵觉的。

陶理一忍再忍,身上实在疼痛,叫醒了尹青柏,让他帮忙寻房的护士过来给他打个止痛针。

他不忍心叫陶晚,但陶晚还是被吵醒,就起来坐在一旁看着。

“老哥,你不打一个吗?”

尹国富也醒了,陶理打了针,便跟他说着话。

“费那事干啥,能忍。”

陶理这种细皮嫩肉的城里人怎么能跟尹国富比,这种不要命的事,都不算大事。

陶理身上还疼得让他想喊出来,心里对尹国富是肃然起敬。

怪不得人家能培养出个军人,也太有毅力了。

即使陶理势利眼惯了,但有时候还是难免触动。

他扫到一边打着哈欠的陶晚,心中不忍:“今天太疼了,明天晚上绝对不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