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议声一浪压着一浪,人群沸腾。

秦舒双目通红挣扎:“放开我,让我娘知道一定抄了你全家!”

“状元娘子好大的官威啊!”

低沉的声音威严中带着一丝阴寒,刚才还乱做一团的人群看到来人的面貌后顿时噤若寒蝉。

秦舒眼中带着血丝:“原来是你,你早就设计好来害我是不是?”

月冠仪面容冰冷如皑皑雪山,连眸子里也透着慑人的阴冷:“状元娘子杀人,这可是大事,将其收入昭狱交,由陛下定夺。”

秦舒一听昭狱,嘶吼道:“我没杀人!月冠仪你敢压我进昭狱,我娘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月冠仪冷眸一抬,阴恻恻的眼神仿佛与他官服上绣着的凶兽融为一体。

秦舒瞬间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冰冷倒灌。

“还不把犯人压下去!”一旁的副手长安喝到。

秦舒心有不甘,奋力挣脱开钳制着她的官兵冲到月冠仪面前,目眦欲裂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你这个贱男人,你有现在的地位还不是巴结我娘给的,你敢抓我,我娘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放肆!”长安一脚将她踢倒在地。

她嵌进月冠仪掌心血肉的指甲划出一道淋漓的血痕。

众人齐力把秦舒拷住,穿过围观的人群压回昭狱。

“回去!”月冠仪盯着被划伤的手,长袖一甩跃上马车。翻开的皮肉渗出鲜血,被秦舒碰触过得地方令他恶心至极。

“殿下......”长安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