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胜已经感觉秦少游是榆木脑袋了:“就是不要惹是生非,要恭顺平和。”

“噢,这个请前辈放心,下官最擅长就是这个。”

卢胜要吐血,你最擅长的就是这个,还他娘的把鸣冤鼓当自己家的玩具,敲着玩么?

“做人要懂分寸,进退有据,不该做的事不能做?”

“什么是不该做的事?”

“呃……”卢胜一时愣住。

“敢问前辈,有人向下官借钱,下官不借,是不是不该做的事?”

“不算。”

“那……偶尔……下官说的是偶尔,去喝花酒呢?”

“这……”卢胜老脸一红,显然他也是深谙此道的高手,一时语塞,羞于回答。

老半天,他才道:“老夫最讨厌不三不四之人,尤其是那些,去了堂子里,叫十个八个歌姬作陪的。”

秦少游心里掐指一算,十个八个吃不消,五六个够了,等等,十个八个,哪个禽兽这样天赋异禀?

……

从鸿胪寺出来,秦少游心情格外的好,做官了,还是助教,清贵不可言,道德楷模,劳动模范,好厉害的样子。

他兴匆匆的回到了酒楼,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走马上任,可是走马上任,自己的酒楼该怎么办?交给秦寿打理,若是如此,看来这些时日,得多教他一些做菜的技巧才好,还有一些先进的管理经验。

毕竟,自己是清流官,想要贪赃枉法,怕也没什么机会,好遗憾啊,以后还得靠酒楼来接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