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出口,郑老爷子等人正襟危坐,面色顿时一变,颇有凝重之色。

不多时候,门外,一行人缓步而来。

为首的老者手中捏着一对铁球,步履生风,乃是齐家老爷子,他的身侧,跟着一个龙精虎猛的中年男人,便就是被郑嘉云退了婚,闹成了笑柄的齐严寒。

齐严寒在齐家排行老三,刚一进门,他环视一圈,目光一凝,当见得坐在一旁的郑嘉云的时候,脸色微沉:“好久不见!”

他看着郑嘉云的眼底,更有怒意。

在他身旁,则有一个一脸阴沉的黑衣老人,外号赶尸道人的冷越光,他手持一根拐杖而来,看上去弱不禁风,可是目光如电,慧眼如炬,视线所及之处,眼内精光闪烁,让人不敢逼视。

落后于冷越光小半步伐的则是两个二十许岁的男人,其中一人,是昨晚被林亦逼的滚下山去的齐二少,另一人,仰着脑袋,一脸傲然,便就是齐严寒的儿子,齐家三少齐飞扬。

“老郑,你也知道我今日前来的目的,当年郑嘉云不顾我们两家婚约,怀了逆种,逃离浦海,让我们两家沦为笑柄,现在既然她已经回来,那么今天的事情解决起来倒也简单。”

齐老爷子慢慢悠悠开口道:“今天,就让我把郑嘉云带回我齐家,从此她便就是在我齐家当牛做马十年,十年之后,我自当将她放回,如此一来,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齐老爷子话音淡淡,语气之中,颇有志在必得之感。

“当牛做马十年?”

听到这个话,郑老太太脸色一变,旁边的郑老爷子深吸一口气,赔着笑脸:“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多年,要不就算了吧,为表歉意,我也可将浦海市区的一套别墅作为赔罪,如何?”

“更何况那么长时间以来,嘉云也从来没有回过家,在外面吃过不少的苦头,这笔账算来算去,她已经是得到了惩罚,再把事情拿出来说,未免就显得咱们这些长辈,有些小肚鸡肠了。”

见着郑老爷子这么说话,齐老爷子还未开口,身侧的齐飞扬不屑一顾:“惩罚?说的好听,昨天你们郑家的那个逆种,还特地去凤凰山打了我的哥哥,这笔账怎么算?”

“更何况,我齐家的脸面,可是比你郑家大的多了,你小小郑家,也配和我家老爷子谈条件!”

齐飞扬冷哼一声,面色满是凉意。

齐二少此刻环顾一周,一脸愤恨:“昨晚我还不知道那个小子就是你郑家的人,更是那郑嘉云的儿子,要是知道的话,我早就让他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