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林亦眉头稍皱，略有疑惑。

“指玄之上，便就是天象，您……不知道？”罗家主心底一怔，面目迟疑。

“这一点，我还真不知道。”

他见着林亦摇头，原本还满怀希望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您的修为……没到天象境？”罗家主坐在那里。

他从进门时候的狂喜，到现在的苦涩，转变极快。

这一切，都在林亦几句话之间。

“我也不清楚。”

林亦看着他：“指玄和天象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区别……这个我也说不清，因为我还没能悟。”罗家主面色黯然，看着林亦，苦涩一笑：“我要是可以真正的理解了其中的区别的话。”

“那我现在，怕也是已经成了天象境。”

他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叹息。

“罢了。”

罗家主起身，这一下子的他，仿若苍老了十多年。

他站在那里，看着林亦，眼神复杂，明灭不定。

“林大师，我想先回房继续，稍加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