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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乔郁顶到了哪里,他呜咽了一声,颤抖着抓紧了乔郁的胳膊,“我流了好多血,琰琰那时候一点都不听话,我疼了很久,生不下来。到最后我都没了意识,只是觉得疼,疼到说胡话,叫妈妈,也叫你。”

靳以良嘶嘶抽气,十指指尖陷入乔郁肩头,“可是我身边谁也没有。”

乔郁心口宛如被利刃穿透,这一刻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缓缓挺入,听见靳以良喉咙里发出猫似的呻吟。

“后来我撑不下去了,没有力气了,孩子生不出来,大夫说要剖,我说那就剖吧。我已经疼了快一天了,那时候脑子都是一团浆糊,只想着快点结束吧,连孩子是死是活都顾不上了,太疼了,我坚持不下去了。”

靳以良哽了哽,随着乔郁的动作轻轻喘息,“你知道手术刀一层层剖开皮肉有多疼吗?”

“那个时候,我真的想死。”

他在乔郁胸前蹭了蹭脸上的汗,往下塌腰,试图让乔郁进入得更深,“琰琰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脸都看不清,哭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之前我也有想过,何必要受这个罪呢。大夫跟我说,如果不爱一个人,不要为他生孩子。可是乔郁,我留下琰琰不是因为你,你是一个原因,但这却不重要。”

靳以良从他身前抬起头来,潮湿的吻落在乔郁眉心,“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负罪感。”

他的手臂撑在床上,隐隐有汗水滑下,靳以良稍稍歪了脑袋,去看乔郁已经红起来的眼睛,“有些话,我也想彻底和你说清楚。”

他慢慢俯下身,吻在乔郁唇上,“我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