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手忙脚乱地架起来这个身上软绵绵的人,他羞愤开口,“我是来陪酒,不是来陪睡的!”
靳以良嗤笑,“我不睡未成年。”
“谁是未成年?!”
乔郁险些把他扔在地上,“我、我……”
“行了,”靳以良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拍拍他的屁股,“送我去房间,你滚蛋,懂?”
乔郁懵懂地点头,“哦。”
走了两步又反应过来,“你不睡我?”
靳以良头疼,不想说话。
他步伐踉跄,乔郁驾着他走不快,好不容易上了电梯,他松了口气,看了眼身边的靳以良,“我们就这么走了,不用说一声吗?”
靳以良看起来情况要更糟糕了一些,他呼吸急促而粗重,眼镜歪斜着挂在脸上,喘了很久才艰难地挤出一声冷笑,“敢给我下、药,能耐了。”
乔郁不懂他们生意场上的这些手段,在一旁默默选择了闭嘴。
电梯停在二十三层,好不容易把人送到了房间,乔郁一把将人推到了床上,自己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喘,直到他喘息渐渐平定,乔郁才发觉屋里的甜酒香气已经浓郁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靳以良颤栗着缩在床上呼吸,眼镜不知丢在了哪里,他眯起来的眼中水雾缭绕,唇也红得彷佛滴血。
饶是乔郁如何迟钝,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面前的这个人,好像是发、情了。
乔郁忽然又是一怔,靳以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