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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良咬着牙笑,“早在他刚被关芷荷带到我家的那一天,我就应该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

“以良。”

荣越沉声警告,“他只是一个oga,你为什么总要和oga过不去?作为alha这太过分了!”

这一次靳以良真的笑了,他的五指深深插进乌黑的发里,笑得额角都崩出青筋,抬头时眼里已经有了血色,“荣越,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厌恶我自己这个‘alha’性别,我不想像你一样,一昧地沉浸在情爱里,我不想。”

第65章 喝多了

荣越不懂他在说什么,其实仔细想想,荣越一直都不懂靳以良的想法。

他们认识十多年,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无论是生活中还是事业上,荣越都不得不承认靳以良是很难得的知己,他们有相同的爱好和习惯,但他总是看不透这个人。

或许是靳以良的神情太过于悲恸,荣越一时间都有些忘记了自己的说辞,他定定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几秒,才僵硬地移开了视线,缓缓吐出口气来,“是我话说得太难听了。”

靳以良往后倒在沙发靠背上,被发胶固定住的额发散落下来,挡住光洁的额头,只能在凌乱的发丝间看到微红的眼尾,莫名有种颓败而惊人的美。

荣越递给他一根烟,又帮他点上了火,靳以良沉默着吸了一口,两个人这就算是和解了。他轻轻吐出一个眼圈,声音被尼古丁浸得微哑,“我爸又住院了。”

荣越挑眉,“还是老毛病?”

靳以良嗤笑一声,“前两年刚做的心脏搭桥,现在又要不行了,我看老头子是撑不到明年这时候了。”

“别瞎说。”荣越正在戒烟,只点了烟夹在手里,并不去抽,“上次在你家看上去还挺精神的,骂你的时候和年轻那会儿一模一样。”

“那是你不知道。”

靳以良摇摇头,用食指点了点烟灰,“那天可太精彩了,你们两个前脚出了门他后脚就倒了,可把关芷荷吓坏了,生怕她下半辈子的依仗就这么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