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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擦身而过的那个瞬间,荣越脚步忽然有一个小小的停缓,他略微侧过头来,对着乔郁的方向轻声道,“还有,在他面前少提宿舟。”

乔郁一句“为什么”还没有问出口,关门声就已经轻轻地响在耳畔。

乔郁站在空无一人的客厅,盯着紧闭的大门沉思很久,决定……

决定去研究一下怎么才能把荣越的指纹从锁上删除!

乔郁即将要行动的身影猛地一顿,不对啊!荣越有没有靳以良家锁的钥匙,留没留下什么指纹,关他乔郁什么事啊!

难道alha那可怕到变态的占有欲也会传染吗!

他和靳以良只是睡过而已啊!

乔郁揉着他那并不聪明的小脑袋回到卧室,靳以良的睡姿依然是那样端端正正,好像如果乔郁问他一个问题,下一秒他就能举起手来回答,“老师这题我会。”

靳以良身上像是被酒腌入味了,现在乔郁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喝的酒的味道,还是他身上的信息素味。他趴在床边借着月色去打量旁边睡着的oga,靳以良醉得深了,颧骨的红慢慢又泛上来,薄薄的眼皮都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闭着眼不说那些刻薄的话的时候,倒真的有一点楚楚可怜的样子。

可乔郁没少被他这副模样骗。

他伸出手去戳戳靳以良的脸,滚烫,也软。

不知道荣越知不知道他其实是个oga。

乔郁被这句话弄晕了,理了好半天才理清思绪,他轻轻撇了撇嘴,就荣越刚才那副来这里等于回家的架势,不知道就有鬼了,俩人就差穿一条裤子了,可见近朱者赤,和靳以良玩到一起去的不是好东西,和荣越能玩到一起去的更不是好东西!

说不定、说不定他们两个人早就……“y”“x”d”“j”。

回想起刚才荣越把他送回来的样子,两个人关系得好成什么样才能那么放心彼此?

乔郁的眼睫垂下来,盯着靳以良微微蜷起来的手指去看,他搞不懂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平心而论,靳以良不是他所喜欢的oga类型,甚至可以说是和他的心仪款截然相反,但总不能就睡过一次……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