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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郁将他搂在怀里,脸埋在他后颈,尖利的虎牙若有似无地划过敏感的腺体,浓郁的甜酒味几乎让他窒息,他紧紧握住oga的腰腹,在他耳畔沙哑重复,“好香、你好香……”

腺体被人这样触碰,靳以良剧烈地颤抖,他想要躲避乔郁的虎牙,却被更紧更狠地摁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哆嗦得厉害,不知是因为过于敏感还是因为恐惧,乔郁只能一遍又一遍抚摸他赤裸的脊背,沙哑安慰,也像是在提醒自己,“别怕、别怕……我不碰。”

他们之间的性、爱都是酣畅淋漓的,靳以良一开始还克制着,可是他们对彼此都已经了如指掌,乔郁知道碰他哪里可以让他失控,到最后把人逼得眼睛都红了。他摘下靳以良的眼镜去吻他的眼,吻他的鼻,感受到那人的眼睫在自己唇下剧烈地抖,他这样敏感又骄矜,却只把这样的一面展示在乔郁面前。

最后那一刻到来时,靳以良颤栗着咬在乔郁肩头,彷佛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瞧这霸道的alha作风。

乔郁有些无奈,把累得睁不开眼的人摁在怀里,扭头去看自己肩上的齿印,下口真狠,险些就要见血了。

他将人抱起来想要送去客厅,刚走到沙发前,怀里的oga睁开了眼,他眼里的潮意还没褪去,可看乔郁的眼神还是傲的,懒洋洋的大猫伸出手来捏住他的下颌,又拍拍他的脸,哑着喉咙嘱咐他,“蛋糕少放糖,去干活吧田螺姑娘。”

靳以良卷着毛毯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后就阖上了眼,只露出一只雪白的脚踝,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乔郁。厨房里刚才揉好的面团硬得揉不动,乔郁看着一片狼藉的料理台,觉得自己真的很像被地主压迫的童养媳。

可心里再埋怨,等到靳以良醒来的时候,却还是闻到了从厨房里飘出来的奶香味。

他披着毛毯来到厨房,去看乔郁忙碌的背影,客厅里没有开灯,房间昏暗,只有厨房亮着一盏暖融融的灯,一直冰冷的家里也多了一丝烟火气。

乔郁哼着歌转过身来,乍一看到身后的人,他下意识笑弯了眼,待看到那人赤着脚踩在瓷砖上,又沉下脸质问,“为什么不穿鞋?”

靳以良倚在厨房门上,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不想穿。”

他走到乔郁身边,想绕过他去偷吃他身后的蛋糕,却被乔郁一把抱到料理台上,靳以良下意识去推他,拧着眉有些艰涩又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还来?”

所以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乔郁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道,“老实坐着别动。”

他去客厅拿来拖鞋,回来弯腰替靳以良穿上,“刚过了年才多久,天还冷着呢,就算已经开春了也不能不注意,春捂秋冻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