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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良喘得又急又快,眼里没有半分欢愉,这话羞耻意味极重,他下意识闭上眼扭过头去,半晌才咬着牙挤出来一句,“闭嘴。”

乔郁又重重地顶了进去,靳以良痛楚地呻吟了一声,半睁着眼睛去看他,脸色惨白却偏要挤出一个笑,他断断续续地说道,“乔郁,你这是……强、暴。”

乔郁心头猛地一跳,却又很快跌落谷底,他嘶哑着反驳,“是你先纠缠我的,靳以良。”

“可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靳以良噙着笑,深深望进他的眼底,“乔郁,说好了只是玩玩,你现在又在气什么?”

你为什么要和别人订婚!不是……

不是什么?

乔郁有些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生气,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真的就只是炮、友吗?

乔郁大脑现在很乱,靳以良那张嘴厉害极了,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像是小刀子只往他心口里戳。乔郁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咬着牙在他身上起伏,“我气你骗我,你总是骗我,你欺负我傻,我恨死你了靳以良。”

四目相对,靳以良从他眼里看见了大颗掉下来的眼泪,他疼得昏沉,只翻来覆去地想,他怎么又哭了。

以往他们做这种事时从未落实到最后一步,今天乔郁带了怒火,竟然硬生生撞开了还不在发、情期的生殖腔,鲁莽而粗重地闯了进去。

靳以良装了十多年的alha,平时服用的药剂几乎遏制了生殖腔的机能,比寻常的oga要更加敏感,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挣扎得力道大得连乔郁甚至都差点没控制住。

靳以良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蜷在地上颤抖得近乎痉挛,他似乎已经没了理智,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不停地推拒乔郁,力竭一般地用气声重复,“出去……你出去!”

乔郁见他这副模样也被吓得惊慌失措,匆忙要退出来时,身体忽然重重一抖。

他好像……

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