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荣越出现在靳以良面前时,他是实打实地有些惊讶了。
靳以良摘了墨镜对他挑眉,上下打量了荣越两眼,对他点点头肯定道,“原来我说过的,咱俩老了搭伙过日子这件事,在我这里还是算数的。”
荣越在他肩上砸了一拳头,毫不客气地骂道,“你滚蛋!谁他妈想和你过日子!”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靳以良上前抱住他,拍了拍荣越宽厚的背,低声道,“我回来了。”
荣越眼底也有了些笑意,伸手摸到他后背时皱了皱眉,“怎么瘦了这么多?”
靳以良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重新戴上墨镜,“水土不服吧。”
“三年了还水土不服,不服不知道滚回来?”
荣越嗤笑,顺手接过靳以良手里的包,“走着,给你留了两瓶好酒,今晚你要是能横着出去算你厉害。”
靳以良上了荣越的车,系好安全带后扭脸对他笑笑,“酒你留着,我戒了。”
荣越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这话我可不信,让你戒酒登天似的难。”
靳以良言辞恳切,“真戒了,两年多没喝过了。”
荣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上手捏了捏他的脸。
“你干什么!”靳以良皱着眉往后躲。
“你别是得了什么病,回来为了落叶归根的。瞧你这脸,也没几两肉了。”
荣越打量着他,他们几年没见,靳以良说变了也没变,碰见自己那嘴还是一样欠,可总让荣越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靳以良听见他这番说辞也是一怔,继而笑骂道,“你滚蛋!能不能盼着我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