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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郁把他抱在怀里,侧过头去亲吻他的耳廓,“不许你再想他。”

他进入得又深了些,靳以良半撑起身体想要换个姿势,他环住乔郁的脖颈,喘了一声,“不讲道理,是你先问的。”

乔郁哽了半天,才闷声道,“我不管,不许你再想。”

“霸道。”靳以良闭上眼,低哑喃喃。

这场情事温柔却也磨人,靳以良顾忌着旁边卧室熟睡的女儿,一丝声响都不敢发出来,趴在床上咬着枕巾几乎红了眼,乔郁粗喘着覆在他身上,像只小狗一样在他后颈嗅,似乎只有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才能安下心来。

折腾到这时,窗外都隐隐见亮,他们两个当真是荒唐了整整一夜,靳以良累得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被乔郁拢到怀里的时候软得像没了骨头。盖了层汗的皮肤相触,似乎又给两人之间增加了一份亲昵,乔郁的鼻尖轻轻蹭着他后颈的腺体,无数次都想不管不顾地咬下去,彻底标记了他,让他再也不能离开。

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要是真敢这么做,靳以良绝对能把自己从二十多楼推下去。

乔郁的那颗略微尖锐的虎牙在他的腺体上刮蹭,刚经历了情事的oga现在正敏感得厉害,靳以良趴在床上,颤抖的一声呜咽就这样被闷在枕头里,他挣扎着避开,哑声又问,“你是狗吗?”

乔郁饶过了那处过于敏感的皮肉,趴在靳以良身边,眨眨眼看着他,忽然张嘴“汪”了一声。

靳以良的意识即将抽离身体,懒得搭理他这种幼稚至极的做法,把脸扭到另一边,眼睛一闭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天已经亮了,晨光透过纱帘照进屋里,靳以良裸露在外的脊背印满斑驳痕迹,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更显旖旎,他的鼻尖是红的,唇也是,微张着诱人采撷。乔郁盯着那里看了半晌,怕扰他清梦,也只敢低头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碰就分开。

他一夜未眠,此刻却还是一丝睡意也没有,没有了药物,失眠一整晚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他把人抱在怀里,身体是满足的,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仍是空落落的。

乔郁在床上抱着他躺了一会儿,隐约听见屋外传来些动静,他胡乱从衣柜里找了干净的衣裤换上,开门时正好碰上一个奶香的小东西。

靳韶和才从床上爬下来,微卷的长发落在肩头,揉揉眼睛抬起脑袋看他,乍一看到乔郁她有些懵了,迟来的起床气夹杂着在家里看到外人的恐慌,让她眼眶簌地就红了。

乔郁手忙脚乱地蹲下身要哄,他从来没近距离接触过这样小的女孩子,只能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擦眼泪,“不哭不哭,为什么要哭呀?”

靳韶和的小手扒着他的肩膀,向屋里伸脑袋,无奈并没有看见靳以良,她嘴巴一瘪,眼泪啪嗒啪嗒砸在乔郁手上,“要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