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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郁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堪堪擦过敏感的生殖腔,靳以良闷哼一声,薄软的腰腹在乔郁掌心猛地弹起。乔郁在他侧颈留下一枚吻痕,哑声在他耳边道,“让我进去,让我永远都是你的。”

靳以良攀着他的脖颈胡乱地点头,喘息声中都夹杂着呻吟,他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腿根都晕开一抹薄红。

靳以良大脑里都是乱的,生殖腔敏感到碰触一下身体里都像过电了一样,乔郁尝试着进去,他忽然想起了当年那一幕,回忆起那被猛然闯入的剧痛。靳以良的手都是凉的,或许是因为恐惧,他在乔郁怀里止不住地轻轻战栗。

乔郁强忍着欲望,吻着他的发心安慰,“别怕、你别怕,我不会再做……让你疼的事了。”

他叩开了紧闭的生殖腔,那一刻靳以良叫都叫不出来,汗混着眼泪湿了他一脸,他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喘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乔郁揉按着他的腺体,也出了一身的汗,越发浓郁的甜酒味道让他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将靳以良抱得更紧,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靳以良紧紧闭着眼不去看他,眉心拧在一起,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的时刻乔郁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靳以良咬紧枕巾一角,呜呜哭着掉眼泪,他后颈的腺体滚烫红肿,被指腹一碰就哆嗦一下。乔郁尖锐的犬牙衔住那处柔软的肌肤,猛地用力让牙尖刺破皮肉,也就在这时他彻底在靳以良身体最深处释放。

靳以良沙哑地叫了一声,在乔郁怀里哆嗦得近乎痉挛,想要挣脱这可怕的快感,却被乔郁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太恐怖了……

他的手指紧紧绞着床单,手背都爆出青筋,靳以良脸上湿了一片,后颈仍然被乔郁衔住,两股信息素逐渐融为一体,他在床上摸索到乔郁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住他的手指。

乔郁粗喘着抱住他,抽身出来的时候靳以良的身体微微向上弹了一下,又疲倦地跌落在床上。

乔郁温柔吻他的肩头,又舔舐去他后颈的血丝,“我是你的了。”

靳以良强撑着床让自己翻过身来,后颈酸痛,腺体突突跳着,他捂住被某些东西撑起来的小腹,抬了下肿胀的眼皮,盯着乔郁看了半晌,才嘶哑张口,“不公平……”

乔郁笑着撩开他脸上潮湿的乱发,轻声问他,“什么不公平?”

靳以良抬手勾着他的脖颈,强迫他靠近自己,“凭什么只能你咬我?”

他在乔郁侧颈寻了处地方,一抬头毫不留情地张口咬了下去,靳以良用了些力气,应该是咬破了皮肉,乔郁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动作,任由他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