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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行啊?”

“他怎么能说一个alha不行呢!”霍霆红着脸火冒三丈地跟明宿舟吐槽,“谁家相亲一上来就先做两百个俯卧撑和引体向上啊!我是相对象还是找保镖?!”

霍霆跟明宿舟吐槽了一下午,现在明宿舟又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讲给荣越听,荣越笑得直不起腰来,脸都埋进了明宿舟颈窝里。

明宿舟被他笑出来的热气痒得直躲,却又被荣越一双手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然后呢?”荣越用手揩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问道,“他是不是不敢见人家了,相亲失败了?”

“才没有。”

明宿舟也跟着一起笑,“霍霆说他这辈子没认过输,他跟人家约好了,一个月后健身房再比拼。这个寒假他估计要在家里苦练了,听说他还找了个私教,天天在家撸铁,出去遛狗的时候腿上都要绑个沙袋。”

他忽然转过头去看荣越,“所以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懂你们alha这种奇怪的胜负欲。”

“那我跟霍霆还是不一样的。”荣越一本正经地反驳,“如果你说我‘不行’,我一定要身体力行地向你证明我到底行不行。”

明宿舟愤愤在他肩上砸了一拳,气道,“你无赖!”

窗外的焰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极致的热闹喧嚣过后,这点安静似乎也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明宿舟和他十指相扣,有些无聊地揪着荣越袖口的扣子玩,“你一会儿少喝酒,你一喝爸也要喝,他那么大年纪还是少喝酒的好。”

他皱了皱眉,“靳以良虽然人不行,但戒酒怎么那么爽快,你为什么不和他学学?”

荣越闻言嗤笑,“要不是那会儿怀着琰琰,你当他愿意戒酒吗?再说他现在也不是一口不喝,只是没原来那么……”

他话猛地一顿,低声喃喃,“现在好像又得戒了。”

“嗯?”明宿舟转头看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