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关?”叮地一声,电梯下到最底层。

云漠整了整自己的袖口,在梯门打开前的一瞬间,他嘲讽地挑了挑眉:“这就难关了?大约你对难关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吧?”

他笑意冰冷地继续说下去:“事实上,现在才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真正的难关还在后面,我劝苏总还是抓紧时间再好好享受几天吧,以后大概没有什么机会了。”

“你他妈什么意思?”

电梯门即将打开,云漠语气里冰冷的威胁,让苏涛既害怕他就此离开,失去机会,又害怕他的威胁会成为现实。

难道他们苏家现在还不够惨?还能有什么新的难关?

他的头蒙蒙地发疼,扯着云漠的衣领咬牙切齿,却说不出话来。

梯门打开,几名安保人员冲进电梯,强行将两人分离开来。

在他们上梯之后,就有人通知了安保人员,对方早已侯在了这里。

苏涛被人按住不能动弹,只剩下一张嘴还在不停地或叫骂或乞求,大约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其中一名安保人员厌恶地看他一眼,然后毕恭毕敬地问云漠:“云先生,您看,需要报警吗?”

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已不知崩去了哪里,从脖颈到前胸露出一线结实的肌肉。

但云漠依然笑的从容自若:“不用,谢谢。”

衬衣被扯皱了,头发也散乱地垂在额前,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云漠,试探着问:“先生,要回家吗?”

云漠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领和袖口,眉眼冷凝深邃:“回公司。”

他到公司可以直接由车库坐专梯上楼,办公室里有衣帽间,常服正装应有尽有,衣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