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因为我也中了蛊

沈玉凝猛的被果核咯了一下牙齿,那酸疼的感觉顺着牙骨直达天灵盖,一瞬间,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慢慢将那颗果核抠出来放在沈浪的手心:「你……也做了对不起我娘的事?」

「我只有你娘一个女人!」

「那……是男人?」

「你这丫头!」

见她爹生气了,沈玉凝连忙告饶:「说笑,说笑,不过爹,我怎么不知道你中了短情蛊?而且我也不记得你怕疼啊!」

「哎呀……」沈浪撇嘴:「不受伤不就行了,这有何难。」

这……和孟棠习武的目的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沈玉凝悄悄靠了过去,冷不丁在他身上掐了一把,沈浪一咋呼,险些把手上的钓竿扔出去。

「你要杀了你亲爹啊!」

「您好像不是很疼的样子。」

「麻了。」

「什么?」

沈浪叹道:「二十年了,这种小疼小痛对你爹来说已经麻木了!不过兴许是这短情蛊也老了,不中用了,谁知道呢,无所谓了。」

说着,他将手心的果核远远抛了出去,在湖面划出几道残影,继而消失不见。

「我娘为何要给您下短情蛊?她怕您会始乱终弃?」

「不然呢?」沈浪说着又笑了起来,冲闺女神神秘秘道:「你爹当年在江湖上风头无两,多少侠女芳心暗许,你娘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嘿嘿。」

还嘿嘿呢……沈玉凝表示不能理解。

不过可能娘下蛊的时候也没想过有一天这蛊会因为她的死而发作,就好像刘娇娇给孟棠下蛊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死在他前头的那一天。

她不能理解这种做法,靠下蛊来拴住一个男人,与其让二人的感情如此沉重,倒不如早些放手的好。

「那爹……你恨娘吗?」

「不恨,既为夫妻,你娘如何对我,我都甘之如饴。」

如是说着,脸上带着满足的笑,目光看向远方,不知是否看到了曾经的妻子。

沈玉凝坐在一旁,将头枕在沈浪的肩上,她心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爹爹没有恨娘,那孟棠肯定也从未恨过刘娇娇。

「爹……你没找过解蛊的办法吗?天下怎么可能会有无解的蛊毒。」

「有什么好解的,这蛊毒对我而言,无关紧要,我甚至有些庆幸,这短情蛊还能让我在你娘走后这么多年,还能时时记起她。」

「爹,我娘是苗疆人吗?」

「不是。」

沈玉凝纳闷:「那她为何会种短情蛊?」

「哎呀,我也不知她从何人手上习得,兴许是她祖上有人来自苗疆也未可知啊!」沈浪迫不及待的转移话题:「你娘不在人世我才受困于短情蛊,但那个姓孟的后生可就不好说了,谁知他在何处欠了情债,爹不是反对你喜欢他,他长那个样子你喜欢也正常,就是吧……」

「他的妻子,也死了。」

「什么!」沈浪险些蹦起来:「他有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