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老大听清楚了，这声音是女孩的声音，嘶哑尖锐，是那个女学生？

她变成厉鬼了？

不，老三只射了两箭，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就算死了，现在才几点，怎么会变成鬼？不会的。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手里紧紧攥着剪刀，眼睛眯着，想要看清楚周围，可雾太重了，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这时，他鼻尖好像蹭到什么，痒得不行，老大一个喷嚏打出去，又猛地捂住嘴。

在他捂着嘴巴的时候，嘴巴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直接滑进嗓子眼。但他却不敢张嘴，甚至将嘴巴捂得更严实了，生怕笑声主人发现他。

应该是花瓣什么的吧，老大不在意地想。

等了半天，发现始终没有声音，老大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为了保险，他又多蹲了一会儿，这时不远处传来他熟悉的声音。

“老大？老大？”

声音压得很低，但却让老大松了一口气，是平头两个。

他正开口想要回应，却没有丝毫声音发出来。他倏地瞪大了眼睛，想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不仅是手，浑身都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他能看到了！

他看到了，在他面前站着一个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可爱少女。

少女手里抱着一个保温杯，杯子上斑斑点点的小丑冲着他在笑，而少女无机质的瞳孔里，倒映着他开满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