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已经有人找到两个，商河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鹿幼歌收回目光，脸上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笑容一闪而过，而后她突然佝偻着身子，缓慢融入人群中。

她没注意在她露出笑容时周围有三四道目光，等到她佝偻身子的时候，隐晦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更多了。

……

鹿幼歌摸了一把自己身上的现金，而后又观察了商场里的物价，估摸差不多之后，上了商场三层。

她看过了，四层是正儿八经的饭比较多，三层里精品店文具店多，夹杂着几个奶茶店，买内衣睡衣的店铺。

她先去了三楼的文具店里，在店铺的本子前站着不动，年轻的导购见了在她身后，热情询问：“奶奶，您想买什么？”

鹿幼歌颤颤巍巍指着本子，“我想留我孙子儿看一些资料，他今年十岁了。”

“十岁了？”身后突然插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我也准备给我儿子买一些教辅资料，他今年刚好三年级，不知道奶奶您孙子几年级？”

鹿幼歌似乎不明白，茫然“啊？”了一声。

“您孙子几年级啊？”男人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又问了一遍，“光知道年龄可不行，不知道几年级的话，怎么能够按照年级买到需要的资料。”

鹿幼歌扭头看向导购，导购也是点头，“是这样的奶奶，如果您不知道您孙子的年纪，确实没办法购买教辅资料呢。如果您需要的话，要不然先买些本子，等回头到家问问是几年级再买资料？”

鹿幼歌像是老年人那样慢了半拍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下次再来吧。”

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她前脚走，后脚那男人笑着找导购要了两本资料，付了钱后，连忙追上去。

而鹿幼歌似乎没有察觉不同，她出去后似乎走累了，在文具店门前休息了片刻。

在男人出来前一秒，鹿幼歌随便拦着个人，不好意思地问道：“请问一下啊，姑娘，你知道卫生间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