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则是放了两张照片，一个是这对男女跟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文文的合照，一个是文文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照。

床边放了一个摇篮，摇篮里有各种小孩子的玩具。

一个在正常不过的房间，甚至没有什么异变。

［您可以坐下，接下来的时间很长。］

鹿幼歌不用它说，拉过梳妆台前的圆凳坐下。

她注意到梳妆台上放了两张照片，一个是四口之家，一个是婴儿百天照。

［准备好了吗？］

不等鹿幼歌回答，第一题开始了：

［您接受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弟弟或者妹妹吗？］

［请选择：接受或者不结束。］

鹿幼歌沉默片刻，嗤笑一声，“对不起，我是孤儿。”

对面哑然，她冷笑补充道，“怎么？自己给的缺德设定，转头就忘？”

［请做出选择。］

那声音像是一段死程序。

“做不了。”鹿幼歌冷漠道，“滚。”

［错误回答，进行惩罚。］

……

“你说什么？！”

快餐店里，一个穿着小西服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皱着眉头惊叫，说完她像是注意到这是公共场所，饭都没吃，匆匆离开，“你说什么？”

对面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女人胸口不断起伏，最后忍不住冷笑道，“我是不是还得恭喜你们生了个儿子？”

“回个屁！”

女人恶狠狠说完挂上了电话，但挂上电话之后，她现在车水马龙的道路边，神色有些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