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选择再继续保留下去，要破凌云楼，除了以点击破之外，还必须要仰仗无痕剑的锋利。

而这也是他自出中州鼎以来，第一次再握无痕剑。

只是一瞬间，方正直便感受到无痕剑的兴奋，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饥渴难耐的孩童一样，对于任何事物都有着极致的追求和好奇。

剑灵？

方正直的心里微微一颤，他一直都知道无痕剑有着自己的思想，也一直都对无痕剑有些猜测。

可这一次……

他却不再是猜测，而是真实的感受到了无痕剑中的那个思想，甚至于他还能感受到那种思想内的情感。

如同一个初生的孩童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童却仿佛对于杀意还有鲜血有着一种天生的渴望。

方正直握着无痕剑的手微微一紧。

他没有再去继续思考这个问题，当他能感受到无痕剑的思想时，他也同样能明白无痕剑对自己的依赖。

剑动。

妖异的光芒冲天而起。

一缕如同鲜血一样的痕迹，自无痕剑的剑刃上流动，自方正直的手心，一直流动到无痕剑的剑尖。

“方正直，凌云楼一定是你的葬身之地！”

“敢破坏凌云楼，即使你死上百回千回，也不足以抵罪！”

“住手，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