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双眼微眯，“连你神族都不知道？”

眼前这女子，正是神族军师，也就是那白裙女子。

白裙女子淡声道：“他的来历，说简单就简单，说不简单，只是因为他身上牵扯到三段因果……不对，现在的他身上，不单单是三段因果了。道家那位，怕是也没有想到，他选的人，会牵扯这么多复杂的人。当然，以他的实力，他自然是可以强行断掉杨叶身上其余那几段因果的。不过，道家讲究万法自然，这也是他的道，他不会强行去干涉天道运行，也不会破坏天道法则，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毕竟，现在这个时代是灭……”

说到这，白裙女子突然停了下来。

老者看了一眼女子，然后道：“那道家那位他究竟想做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杨叶是他选的人，包括百族，而现在，百族在追杀杨叶，然后，他还是不管吗？”

“不管？”

白裙女子笑了笑，“如果他不管，杨叶怕是死了不下一万次了。你还不明白吗？佛家还有兵家以及儒家那几家老祖之所以没有亲自出手夺杨叶身上那物，就是因为有他在。他在那里，其余三家就得遵守规矩，若是不遵守，呵呵，想想看，一位老祖若是不遵守规则，哪一家能够承受得起这个后果？”

说到这，她轻轻捋了捋耳边秀发，然后又道：“他能做的，就是限制其余三家不对杨叶出手。至于其余的，就得看杨叶自己了。要知道，铁，得放在火里烧个成千上万遍才可能成为利剑的。”

老者沉默了许久，然后道：“刚才那人是谁！”

“你以为那是他本体？”白裙女子突然道。

闻言，老者眼瞳骤然一缩，“你什么意思！”

女子微微一笑，“那只是一缕神念！”

“不可能！”

老者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一个圣人的神念不可能如此的强，绝不可能！”

“原本，我也觉得不可能！”

白裙女子双眼缓缓闭了起来，“然而，事实就是如此。你天机院有记载大千宇宙有史以来的超级天才，我且问你，已知中，我大千宇宙有史以来天赋第一的是谁！”

老者沉默了片刻，然后道：“虚灵女，传说之中，此女诞生宇宙之前，此女未成年之前，如普通人无异，一旦成年，其体内的虚灵之力觉醒，那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