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倒打一耙:“那贼人身形,和这位郁小姐倒是相的很!又听说开封府和这郁小姐走得很近,这郁小姐竟是日日到开封府来,这劫走玉佩与今日强要本公子上堂之事联系起来……包大人,你们意欲何为啊!”

包公若是能被这等色厉内茬的话给吓住,那就也不是包公了,只见他面色如常,问道:“玉佩在街上被拽走?请问端木公子,是哪一天、哪条街、那个场所之内?周围人有多少?是否有人看见,公子又是否派人去追了呢?派了几人?姓甚名谁?可否过堂一问?”

被夺命连环十八问的端木春:“……”

爹啊!救命!

东安侯咳嗽一声,道:“小子天资有限,平日里读书写字且记不住,包公问小子这般事情,他怕是早就不记得了。”

包公抚着胡须:“这玉佩乃是侯爷亲自为公子求得,在公子身上佩戴了十多年,这般珍贵的玉佩被歹人拽走,公子当真什么都不记得?就连哪一日丢的都不晓得了?”

端木春:“……”

端木春只得叫喊道:“我记错了,不是在街上……是、是在府中!昨夜这女贼武功高强,拽了本公子的玉佩就跑,府中府兵敌不过她,才叫她跑出来的!本公子这脚踝也是她伤的!没想到她竟和你们开封府联合起来,陷害本公子,是也不是!”

在端木春看来,这话半真半假,最妙不过,就连东安侯,也觉得这说辞已是此时此刻最好的说辞了,保不齐还能把开封府倒打一耙。

包公却很淡定,道:“这郁姑娘乃是开封府下师爷公孙策公孙先生的徒弟,的确与开封府有关,公孙先生,你这徒弟,可会武功?”

公孙先生抚摸着胡须,慢慢下到堂上,慢慢道:“端木公子,郁姑娘的确是我的徒弟,只是她学得乃是破案之术,并非以武艺见长啊。”

他一脸疑惑,又道:“我这徒弟可是只会打王八拳啊!贵府府兵三百,个个甲胄长刀,身高八尺,竟连王八拳都抡不过么?”

端木春:“……”